德宏古茶寻茶之旅
勐嘎,是我们开启德宏寻茶之旅的终点站。
天空很蓝、茶园很远,我们与茶园基地守护人的聊天,感受田园生活……
静下心来,接下来的6分钟,小编会带你开启一段深山寻茶的秘境之旅。
深冬的天空 很蓝
我们到达勐嘎地界的时候,是12月15日的下午,虽然是深冬,但并未感受到寒冷,相反,因为碧空上的云彩,如棉花,一朵朵铺开,中间又有一点间隙,将天空衬托得更蓝,也显得柔和了许多,不至于蓝得透彻、枯燥,连天空都丰富了,那地上也不会太孤寂。
最先进入我们视野与记忆的,是勐嘎已经废弃的铁索桥,立于河流之上,任凭岁月的风雨吹打,任凭河两岸的人们从更宽阔的水泥桥上走过,时间如河水,淙淙而去,不再回头,包括过去属于铁索桥的热闹、喧哗。
它只是沉默,面对更稳固的水泥桥,不争,不语。
它只以昔日的容貌示人,河流两岸的桥墩安在,稳如附近的群山;桥墩之间的铁索安在,铁索下方用以铺设木板的钢块也保留着,并不曾失去一块。
因为是深冬,处于枯水期,河床本来很宽的河流终究成为了一条小河,裸露着大大小小的石头。而丛生的枯黄的杂草,是醒目提醒我们这是深冬时节的符号,来勐嘎寻味德宏茶叶,需要注意添衣。
茶园有多远?
过了铁索桥,经过一片农田便到了勐嘎村,在村里我们询问茶山所在,村民用手指着远处说“不远,在那边”,颇有“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的神韵。
只是,在村尾的时候,发现岔路太多,实在无法判断他们说的“那边”是哪边;只能继续问路,于是,一个路口便问一次,答案一直是“就在那边”,直至出了村子很远,只有一条路的时候,我们才确定继续走下去。
路在深山里渐渐变得崎岖,变得不像一条乡村小路,更像是一条荒芜的路,长年累月没有车辆驶过的颠簸之路。
村民说的“不远”,是我们开车接近半个小时的路程,真不知道他们的“远”是多远。
我们的越野车在坑洼、石头与泥土交集以及灌木丛侵袭的山路上不断前行,在我觉得无路可行的时候继续前行,最后,在一处有溪水流过的略为宽敞的地方停下,因为,前面实在无法前行了——路被茶园的主人用几跟长长的木头阻断。我们下车,抬下最上面的木头,跨过路障,步行上去。
这剩下的最后一两百米路,都是上坡。而路的右手边,就是一大片茶园,看不到尽头。
茶树长得密密麻麻,估计是栽种的时候间距太小,很明显不适合胖子采摘、管理。茶树的根部略粗一些,接近半米的高度,被人为矮化过,能清晰地看到被砍过的痕迹;再往上,是略细的分支,每棵茶树都有五六个分支,一米左右的高度。
好在,生态环境的优异弥补了密度过大的缺点,每棵茶树都有苔藓等寄生植物,都有时间积淀的斑驳的痕迹,茶树下也有蕨类等植物的共生。
我很享受这段从溪流停车处到茶园基地的爬坡路程,四围都是清新的空气,微风划过的声音、偶尔的鸟啼声交集为天籁,再加上那一朵朵棉花状的白云缓缓而过,这旷野,完全找不到丝毫的无趣。
邂逅茶园守护者
因为贪恋这段路程,我的步子慢了许多,等我到基地的时候,吕建锋已经在和茶园基地的守护人——一位女性长者聊着天了。
因为有守护人,茶园基地维护得很好,干净、整齐,还养着猪和一条狗。猪是放养的,一头母猪带着六头小猪刚从山上返回到基地的大门口,但那条黑色的狗或许是因为乐趣,不停地挑衅猪,结果母猪出于保护猪仔的心理,也不示弱,反而将狗追得跑开。
屋子里,火塘的火很旺。
老人招呼我们,给我们冲泡绿茶,可能是到这里的人很少很少,毕竟路难找,也难走,没有必定到访的心,大概是不会来这里的。
老人说茶园的主人现在很少回来,她与主人是亲戚,过来帮忙守着基地,平常也没什么事。基地后面,是她开垦的一小片菜地,其中一畦栽种的是青菜,长得极好,青翠欲滴。
而她守护的这片茶园,茶树已经五十年左右了,因为面积大,每年的采摘量还算可观。
在勐嘎,在盈江,甚至在德宏的多个产区,人们习惯将野生茶称为“山茶”,将台地茶称为“家茶”。
还原 德宏味
从茶园回到勐嘎村里的时候,我们联系了守护茶园的老人提供的一个电话,也是这里种茶的,就在村里路边上开着商店。
或许是茶叶没有给这里的百姓带来福祉,人们对茶叶并无太多的关注,茶叶在他们一年的收入比例太低,似乎可有可无,无关重要,所以他们对茶叶所掌握的信息也不多。
而这,又是“野茶”在这里得以保留下来的重要原因。
从勐嘎返回芒市的时候,途经梁河县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而肚子也饿得不行,就在路边找了一家饭店吃饭,我无意点了一道鱼,没想是此次德宏之行最好吃的一道菜。鱼是当地山谷河流里的野生小鱼,肉质极嫩,味道特别好,唯一的遗憾是老板娘的口味有点重——盐放多了,我们吃起来觉得“叮嘴”,但又禁不住它的鲜美,所以一边忍受盐放多了的无奈,一边尽量吃鱼,纠结着,也享受着,如同这次寻味德宏茶叶的旅程,一边在群山的苍茫中寻找茶叶的痕迹、拜访当地茶农,一边收获点点滴滴的茶叶信息,将散落于德宏的茶叶串联起来,希望能为外界还原一个真实的德宏茶叶世界,值得茶叶爱好者驻足的德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