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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南糯山半坡寨普洱茶山,从采摘秋茶到初制所加工

茶山路上不好走

10月6日,回到县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大哥打开门,问我去的是哪个寨子?我说是苏湖村。“不是说去半坡寨吗?”我说:“是呀,是苏湖村的半坡寨。”

说到半坡寨,许多人都会想到南糯山的半坡寨,其实,南糯村的半坡寨早已变成了半坡老寨,因为从原来的半坡寨搬迁出去一些人家,组成了半坡新寨。现在真正的半坡寨是指格朗和乡苏湖村下辖的一个哈尼族人居住的寨子。
半坡寨距离勐海县城不到三十公里,原本开车用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却因为修路,而不得不绕道而行,这条小路今年元旦我走过,路窄弯多,一面是山,另一面就是沟崖,好在都是水泥铺的路面,一路上,很少有会车的情形,偶尔有时候对面来了车,会车就得小心翼翼,甚至有一方要主动向后退到更宽的地面,让对方过去,再继续前进。王芳说,“如此逼仄,我是不敢开车走这样的路。”
“你不是有驾照吗?”
她说“是呀,我拿到驾照有一年了,期间没有练习,怎么敢走这样的路。所以为了及早能自己开车回家,我要抓紧练习,这个周末我要在去打洛的公路上好好练,那条路路面宽阔,是个练习开车的好地方,”然后又非常自信地说:“等你下次再来,我一定亲自驾驶汽车,拉着你去兜风,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尽管我开车一向“毛糙”,但是面对着这样崎岖的山路,还是“如履薄冰”,更主要的是还有一个副驾驶员,比我还担心,坐在我旁边,不停地提醒:“慢一点,再慢一点,匀速前进。”她不喜欢我开猛车,说心都跟着提到嗓子眼儿了。为了不让她把心儿提出来让我看到,我决定等从半坡寨回县城的路上,再开慢一点。
我这是第二次去王芳家,她爸爸叫海大,王芳的哈尼族名字叫大什么来着,我忘记了,再问她,她又不给我说了,说是“难听”。前一次,就是今年元旦前,我被王芳邀去做客,哈尼族人过年选择在元月的二号到四号,当地人称“嘎汤帕节”,他家正逢喜事,全家都洋溢在欢乐之中,杀猪宰牛,热闹非凡。今天正巧王芳从县城回半坡寨,问我可愿意前往?
“我非常乐意。”我说。
我来了好多天,都没有给她联系,她在车上批评我:“来都来了,悄没没声息的,搞这么神秘干什么?”
这几年茶价连年升高,靠着茶叶,海大家的家庭收入也有了明显提高,前年家里盖了别墅,在村子都“靓”的很,今年还新购置了一辆SUV,秋茶下来之前,他家的大女儿、小女儿一起到西安等地旅游,“这在几年前,是连想也不敢想的事情,还乘坐飞机,”然后,特别解释了一下,“二女儿有孩子,走不开。”海大与其他哈尼族男人一样,平素寡言少语,但是与熟悉的人聊起来,也是“滔滔不绝”,“两个女儿很孝顺,非让我们两口一起去旅游,心意我领了,可是家里有许多事情,还有一个老人需要照顾。”
他大女儿可不是这样认为的,她说“老两口让我们旅游,他们不去,心里疼着钱呢。”
晚上,大家围坐在火塘旁边的饭桌上,海大问我喝酒不?我说“不喝”,王芳也说“别让他喝,回县城还需要开车呢”,我自然不能喝酒,况且平常我也不喝酒。海大没有再说什么,就站起身,自己从一个很大的玻璃容器里倒了一杯,八钱的那种杯子,独自“啜饮”,我以为是多依果泡的,“不是,是山楂果。”大兰在一边说,这种酒我喝过,甜甜的,比直接喝他家酿的苞谷酒舒服多了,但是后劲大,不知不觉就会喝多。

茶树园里走一遭
下午一点多,我们来到了半坡寨,海大和妻子一大早就采茶去了。海大的母亲,还有他的三女儿大兰,以及他家二女儿的儿子在家,她们俩是十一假期回来的,大兰与我很熟,尽管我们只见过一次面,当时微信经常聊天,还给我寄过一个她亲手制作的包包,就是哈尼族女孩子经常挎的那种。大兰一看到我们,就起身热情打招呼,并立即张罗已经准备好的午饭,男孩子也很可爱,上小学二年级,一见到我们,就围着我们转,很快就混熟了,口口声声叫我“爷爷”。

“爷爷,外边下雨了。”也许是听到我与她大姨妈商量去茶山的事情,小家伙从外边跑回来告诉我们。大兰劝我不要去了,说:“去茶山上的路滑,你又不是不知道。”
望着窗外淅淅沥沥下着的小雨,我心里也在犯愁,两眼茫然的瞅着窗户外边,看到雨水淋在海大家用石头堆砌的路崖旁,上面长了许多苔藓,还有他们家在石头缝里栽植的花草,雨水顺着石头缝隙流下去,汇聚到了下面的水沟里,哗哗作响,心里怅然若失,我当然知道去她家茶地的路烂的很,可是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不甘心就此放弃这样的机会,我想去看看她家的茶地和茶树,尤其是感受一下“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那种感觉,就是那种林静山幽,于是说:“反正雨下的不大,也许就要停了,给我准备个雨披就行。”大兰看我坚持要去,就不再阻拦,王芳下楼去找鞋子,说“弄脏了你的鞋子,明天怎么穿?”不大一会儿,她就从楼下拿来了她爸爸的雨靴,因为型号太小,放不下去我的脚,王芳只好再下楼,不一会儿,又拿来了一双废弃的“解放鞋”,说:“只有这个了,是最大号的了。”

我试了试,不是太合适,但是别无选择,就特意把我的鞋子换掉,穿在脚上,故意把鞋带子系紧,然后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还好,凑合着吧。现在许多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是“解放鞋”,就是那种绿色的帆布鞋子,为何叫“解放鞋”,大概源于当时部队官兵都穿这样的鞋子,这种鞋子在六七十年代内地很流行,现在内地很少有人穿了,但是在云南的山区里,仍有许多人还在穿,勐海县城到处都有卖,进城来的农民,尤其是年岁大的,还穿着这种鞋子。
海大家有三块茶地,上一次去了其中的两块,离他们家都有好几公里,我们冒着小雨出发,驱车走过一段水泥铺的路,然后把车停在一处空地上,甫一下车,还是有丝丝凉意袭来,好在我有精神,有兴致,这些都不算得什么!更值得庆幸的是,小雨也停了。王芳说:“从这儿开始,只能走着上山了。”此时,风儿在耳旁吹佛,含一口空气,都能瞬间化成水,你说空气清新不清新?从这儿上去,翻过一座山头,就是她家的古树茶地,上山的路尽管崎岖,好在土壤坚硬,低洼处有成摊的雨水,路边的小溪里,水声淙淙,我深深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看到路上大多地方都没有泥泞,偶尔有一段,小心绕过去就可以了,路边的多依树挂满了果实,地上落的到处都是。为了节省时间,我们抄小路过去,脚下湿漉漉的,许多野草打在裤管上,哪还顾得这些,只是小心,更高一点的枝条别划破脸皮才好,在一条羊肠小道上走了300米的样子,有一条小溪横过,我们踩在村民用竹竿和树木搭的“便桥”上,小心翼翼地通过,“前一次大兰还发现了兰草,让我带回去,我没有做。”我突然想起来,说。
王芳说,这儿有许多植物,她也叫不出名字,但是她说她知道哪些果子能吃,哪些果子不能吃。
在山坡的高处,有一条相对比较宽的路,越过这条路,向下再走半个小时的路程,就可以到达她家的古树茶地,放眼望去,四面环山,一片一片的茶地里,有许多树木参天入云,王芳说:“我们这儿的茶树与各种树木共生,正是因为这样,才滋润了茶叶的丰富营养和口感。”最初我不理解这种共生对于茶树的影响,后来才发现,云南各地的普洱茶大都是这样,如果茶地里缺少各种树木共生,其茶味单一不说,还平淡无特点,尽管植物学家对此还持保留态度,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这片茶地足有几千亩,据王芳说,都是百年前的先民栽植的,后来多种原因,当地人把茶树砍掉了,现在能够看到的,都是树桩发出来的枝条,俗称“砍头树”,后来茶价格提高了,村民又在砍头树之间栽植了小茶树,三四十年的光景,小树都不小了。
茫然四顾,我问王芳怎么不见她家茶地的那两块“巨石”,其实,说是“巨石”,也不是特别大,只是给我留下的印象深刻而已,只记得,前一次大兰领我来,发现“巨石”横卧在她家茶地的边沿,上面长满了苔藓和各类野草,“诺,就在前面不远。”王芳指给我看。上次大兰说,原来她家的茶地面积比这大好几倍,“我爸爸说,他小时候这几块石头在我们家茶地的正中央,解放前,我爷爷那一辈是我们村子里的大户人家,有整片的山林,解放后,我爷爷被划为地主成分,山林茶地被村民分了,家道也败落了。”中午吃饭时,大兰的奶奶还给我讲解放前的事情,说他们家那时候也雇人采茶,把采下来的茶叶,组织山民背到县城去卖,或者换盐巴,再把盐巴背回来,与山民“以物易物”,那时候,山民没有钱,大都是用山里的中药材和土特产拿来换他们需要的物品,主要就是盐巴。我在“巨石”面前端详许久,直到王芳走过来,我说“我在寻找石斛,上一次大兰就是在这几块石头上找到的,今天怎么不见一颗石斛,都是荒芜的野草,和附着在石头上的苔藓?”
“你是视而不见啊,”我顺着她手指的地方,果然发现了三颗石斛,很小,难怪我没有发现,我慢慢走过去,仔细端详,王芳看我很喜欢,就用手“薅”下来,还说“会不会是大兰种植在上面的呢?她喜欢摆弄这个。”看着石斛附着在石头上生长,形状美丽,体态丰腴,犹如庄子笔下的“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今年春节的时候,我把大兰从这块石头上取下来的石斛带到河南,结果种植活了不说,还开了花,同事们都很喜欢,我把石斛开花的消息告诉了大兰,与她分享了这一喜悦。说来也奇怪,对于陌生人来说,初到一个地方,什么都是陌生,而当地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一眼就能发现要找的宝贝,比如这些石斛,再比如有一年我去稻城亚丁村,我跟着当地村民去找虫草,老半天我都找不到一个,他们就能轻而易举地发现。我想把“巨石”上的石斛微信给好朋友,但是大山深处,一点信号都没有。光秃秃的石头上怎么长出来的石斛?当时大兰说她也不知道,这一次王芳给出了答案,她说:“种子是小鸟衔来的。”也许有道理吧?有种子,有营养的雨水浇灌,又有湿润的气候,难怪每年都长出来,薅掉了,小鸟还来,还衔来石斛种子,只是搞不明白,这些小鸟怎么那么有记性,那么执着,明明年年都被人给破坏了嘛。小鸟不与人一般见识,由此也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神奇!
今年的秋茶发的少,王芳说,她妈前几天给她打电话,说今年总共才炒了十多公斤毛茶,天天下雨,“你看,许多茶树上都结满了茶花和果子,这是宣示秋茶要结束了吗?”王芳叹了口气。
下午五点多, 我们沿着原路返回,在停车处,王芳给她妈妈打电话,得知她正在另外一块茶地采茶,我说“好啊,正好我们过去,帮助她把采下来的茶叶拉回家。”于是我们驱车前往,车行不到五分钟,只能找地方停车,然后改步行,只是这条路上比刚才那条路好走多了,沿路都是多依树,茶树地里也有很多,漫山遍野的,“多依寨因多依树著名于世,但是与这儿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我感慨地说。听了我说的话,王芳转身说:“你现在站的地方,向前翻过去那座山就到南糯山了。”多依寨是南糯山上最高的一个寨子,今年元旦我还去过那儿。尽管我按照她指的方向极目远眺,看到的除了群山茫茫,啥也没有,我哪有方向感?
一路上,有几个山民背着茶叶下山,也有男子骑着摩托车接妻子下山的,大娄小娄都装的满满的,“这是她们一天的胜利果实。”王芳说。
“采茶还是妇女手快。”我看着从眼前匆匆而过的一位背着鲜叶的妇女,说。
“那是,我母亲一天下来,最多能采二十多公斤,少了也有十多公斤。”王芳自豪的说,“只是今年的秋茶发芽少,一天下来也只能采十来公斤。”
在等王芳母亲从茶地里出来的间隙,我走进茶地里,在多依树下端详,树上挂满了多依果,地下落的都是。“这要是在内地,肯定不会让这么多多依果浪费掉的,经过简单加工,就可以变成各种饮料和果品。”我心里暗暗想。

跟着海大卖鲜叶

我争先恐后,帮着王芳的妈妈背盛鲜叶的篓子,重量倒是不重,只是让我背着,我很不习惯,几个人帮我把背篓放到背部,木板垫在肩上,系背篓的绳子中间,用额头顶起来,走起路来,有些不太自然,没有她们轻松。王芳说“从前面拍照,有些猥琐,不如从后面拍。”后来我习惯了这种背法,她也不再“大惊小怪”,只顾的忙前跑后的拍照。我们开车到家不久,还没有坐下来来得及喝杯茶,海大就骑着摩托车回来了,他是去另外一块茶地采茶,看见他下半身和衣服都湿透了,我关切地问他“凉不凉”?他说:“没事,等卖了鲜叶再换衣服也不迟。”我问他是不是把两个人采的鲜叶,都拿去卖?他说“不是”,他要把他采的小树的鲜叶拿去卖了,他妻子采的,他计划放置萎凋一夜,明天一早“杀青”,为何这样?大兰心直口快,说:“我妈妈采的鲜叶,是班章品种,有客户要这种毛茶,还给了个好价钱。”刚才接大兰妈妈的时候,是我背着盛鲜叶的背篓下山,我估摸着很重,至少得有十多公斤吧?大致能炒两至三锅的样子。
大兰妈妈一回来就没有闲着,她一面安排大兰剁鸡肉做饭,又引我来到阳台,让我看她从茶地里移植过来的石斛,不无自豪地说:“诺,我把它们移植到家里,全都活了。”其实在我刚到她家时,我就发现了这些,王芳不止一次向我夸奖她妈妈,说她妈妈不但头脑聪明、农活儿能干,炒茶、针线、刺绣样样行。女儿夸奖自己的母亲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夸奖,在我看来,王芳夸奖她妈妈,则是“实至名归”,尽管我与她妈妈接触不多,说话交流也很困难,但是就我的“所见所闻”,也是打心里佩服她的“心灵手巧”,要是你见了她给三个女儿做的哈尼族服装,那种精美,你也会发出由衷地赞叹!我不晓得她是怎么知道我喜欢石斛的?等我从阳台上回到客厅,她拔了好几颗刚才让我看到的石斛,说是给我带回去,王芳在一边“大呼小叫”:“好不容易移植活的,都不给我,怎能都给他呢?”我在一边微笑,其实,我也不想夺人所爱,可是,她执意给我,更何况,她已经从盆里拔出来了。
接下来,还有更感人的呢,在我们离开准备回县城时,又给我带了她家做的四包多依果干,两瓶多依果酱,鼓鼓囊囊一包。我只有连说感谢。
海大在摩托车上告诉我, 半坡寨有六、七个初制所,他们要去的这家,规模不大,他们自己加工毛茶,也少量做其它茶,比如绿茶和红茶,这些初制所大都是靠收鲜叶,加工成毛料出售,这几年许多大厂子和茶商,主动到茶山寻找原料,就委托茶山加工毛茶,提前订好价钱。我们去的这家初制所座落在村外的一处平地上,一进院子,机器轰隆隆的响,那是加工红茶的机器在运转,不时有村民带着鲜叶来卖,现场称重,现场付钱,只是我不明白为啥还要在小本子上签名按手印?老板告诉我:“每天每户交多少,好计算这家茶地的产量。”海大的鲜叶卖了一百三十元,趁着海大在本子上按手印,我看到有“海大,五公斤,一百三十元”的字样。海大慎重地把钱放到上衣的兜里,与我并行走出初制所。
回到家里,海大与他的妻子说着话,我全不懂,我也习惯了,只要是他们自己民族的人说话,一律用本民族语言,我想他们无非是说“卖了多少钱,卖了一百三十元之类的话”,朴实的平民百姓干活回到家里,相互交流,除了谈论柴米油盐酱醋茶,再不然就是每天的收入和支出,以及家长里短和新近发生的事,再不然就说一下明天的打算,其它还能谈写什么呢?
夜幕已经降临,我与海大一家人围坐在火塘旁,饭菜的香气已经勾起了我的食欲,晚上的饭更丰盛,我连“干”了两碗饭,大兰家的熏肉我也很喜欢吃,还有我叫不上名字的青菜,他们是用大油炒菜,无论是饭菜的味道,还是吃饭的情景,总能勾起我儿时吃饭的记忆,我把我自己当做了他们家庭成员的一分子,自己盛饭,放开肚子“大吃海喝”,一点都不怯生。“是他们的热情,和家庭氛围让我不‘怯生'啊”。
寂静的山村里,连鸡鸣狗吠的声音也没有了,海大的三楼,平常是供村民跳舞唱歌的地方,只是今天很静,我站在窗户旁,可以看见外边,早已经废弃的篮球场上,两盏路灯发出了白皙的光,夜是完全黑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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